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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蔡武姬其实也觉得卫力煌这改变不赖，让卫力煌变得有情趣多了。可卫力煌撩拨欺负的对象是她，她总不能明示欢迎吧。那样做，等于求着卫力煌撩拨欺负，蔡武姬可做不出那种姿态。

    蔡武姬闭上眼睛，说道：“你变成啥样我都会接受，不过那是因为我喜欢你，不代表我喜欢这种改变。”

    蔡武姬不擅长说谎，卫力煌一听就知道蔡武姬言不由衷。

    卫力煌心中喜悦，也不戳破蔡武姬的谎言，笑道：“我们顺利成婚，洞房也很美满，只是有一桩事还没解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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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事。”蔡武姬想了想，没想起什么事被遗漏，闭着眼睛问道。

    卫力煌道：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你我之间的称呼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称呼有什么问题？”蔡武姬觉得奇怪，问道。

    卫力煌道：“我叫你武姬，你叫我力煌，这是我们恋人时的称呼，成了亲再这么叫有些不妥。而按照国君的规矩，我只能称你为皇后，你只能称为为皇上陛下。这种称呼在正式场合倒还罢了，在私下相处时这么叫，未免显得太冰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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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蔡武姬道：“原来是这样，还真是件小事。你愿意的话，按照民间的叫法，叫我夫人也行，叫我娘子也行。至于你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叫法，我都依你。”

    卫力煌道：“我知道你是守礼之人，不遵皇家规矩，按民间的叫法，你真允许？”

    蔡武姬睁开眼睛，望着卫力煌，笑道：“我守礼，是守我认为值得守的礼，可不会什么都盲目遵从。要知道，当年我和薛云婷一起劫过海棠，可不是那些迂腐之人。再说，皇家的规矩只是卫国皇室自定的规矩，还没达到世间礼的程度。这事只与你我有关，当然要随我们心意才是正理。”

    卫力煌道：“既如此，私下里，你叫相公，我叫你娘子如何？”

    蔡武姬道：“就依你。”

    二人谈谈讲讲，直到天色放亮，这才起身穿衣，出门理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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