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阳越讲越激动,他大概是说得自己都快信了,双眼泛红,声音里面已经有了一些颤抖的哭意:“就连师父……就连师父出事之后,都是我带着门下弟子衣不解带地守着他。” “我不想斥责谁,也不想怪谁,可为什么师父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时候,你和程寰还要扔下他去什么妖界!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理会过师父!”秦阳斥问道。 那些季风灰门下的弟子有些动容。 确实,江月白无论对季风灰还是方渐青看起来都并不上心,尤其是程寰成为所谓的正道第一人之后,江月白宁愿不闭关都满天下地跑。 他虽然没有明说,不过很多人都猜测程寰应当是和陆遥一战伤了身体,不得不在沧溟山疗伤,江月白是去喂她寻疗伤之法。 只是正道第一个人这个名声实在是太重了。 它不仅压在程寰身上,也压在每一个道宗弟子身上。 每每出门历练,羡慕者有,妒忌者亦有。 遇到后者的时候,道宗弟子往往吃能吃个哑巴亏。 不为别的,因为江月白不在道宗! 他们连个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。 原本的窃窃私语在秦阳的话落地后再次化为了令人压抑的沉寂。 凌霄的手握着竹箫始终没有松开。 他算是看出来,秦阳在道宗这些年别的本事没学到,煽风点火倒是自学成才。 也难怪季风灰会看上他这种人。 魏知始终没有打断秦阳的话,由得秦阳为所欲为。 一直到秦阳说完,魏知才撩起眼皮看向他。 秦阳刚好站在魏知的正对面,他眼底的冷笑被魏知的视线给严严实实地冻住。 一刹间,秦阳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。 他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子,望着魏知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。 不过转念一想,秦阳又觉得自己太过夸张。 只是程寰养的一条狗而已…… 他还拿自己怎么样? 这样想着,秦阳又有了几分底气。 “秦护法。”魏知说话的声音仍旧没有什么波澜,似乎完全没有被秦阳的话所影响。 甚至连道宗弟子那些饱含深意的眼神对他来说也无动于衷。 秦阳还来不及分辨魏知是装的还是怎么的,就听到他笑着说道:“你对季峰主的照顾我们都看在眼里,也没有忘记,不过秦护法是不是在照顾季峰主的时候,落下了些东西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