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短时间内捞来巨额之财,所涉之脏款恐高达数万余,臣等恐其后另有深意。太子手握诸多钱财,非供享乐或挥霍无度,铺张浪费,非圣贤之作为。 郭琇将那奏书放下,冷冷地问道:“是谁指使你写下这些的?” 席主闻言一愣,差点没反应过来。 放在以往,只要证据确凿,郭琇早就主动来帮他了。 郭琹斥道:“颠倒黑白,一派胡言!” “此事皆有证据,哪里颠倒黑白?!”席柱由不服气,怒意渐起:“莫非真如朝中所言,郭大人已被太子所收买?” 郭琇笑容嘲讽:“结交朋党之事,可是你干下的,莫要以为我是个瞎子、傻子。” “席大人愧对御史之职,我却不会做这等违心之事。太子已将玉器之利上交国库,又弹劾奢靡无度,享乐挥霍?!” 郭琇恨铁不成钢地怒拍桌案:“一个个眼睛都红滴血了,也不看看这样会下金蛋的母鸡寻常人能享用得起吗?” 席柱沉默不言,脸色青一阵,红一阵,郭琇自此打开了话匣子,一一数落席柱“为御史不诚”。 “我劝你悬崖勒马,你若怀恨在心,只当我与你再无同僚情谊。” 郭琇言语严重了一些,这一日,督察院众人皆听见了两位御史的争执。 胤礽可不知道后续还有那样的发展,自从将玉器之利让出以后,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 有了时间,他开始关注起了北面前线如今的战况。 正如汗阿玛与他预料的那样,沙皇俄国并未派重兵前来进攻,面对大清充分的准备与大量外洋雇来的雇佣兵,沙皇俄国留在边境的军队节节败退。 只是,大清军队将雅克萨打回来后,再没有继续追击。 胤礽喃喃道:“若是能攻下尼布楚该多好,带去那么多人,却杀鸡用宰牛刀,这打得也太稳妥了。” 只能寄希望于大哥,若大哥未曾忘记与他之间的约定,应当会采取行动。 至于即将回京城的汗阿玛,胤礽有些苦恼地拿起了汗阿玛派人送来的肉麻信,他该怎么回信,才能让汗阿玛感受到他比汗阿玛想他更想他? 曹珍将玉器经营交出去后就回到了胤礽身边。 他看见了三阿哥抱着一叠文书走来,那些文书可能是研究所新设立的研究项目清单。 另一边是从外学归来的四阿哥,他看见抱着文书的三阿哥,脚步一顿。 两人相对而站,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 这一回,三人都听见了太子一个人关在书房里,嘀嘀咕咕:“最近朝堂之上针对孤的反对之声好像轻了不少。” 太子的自言自语,就像是正在对谁说话。可那书房中一个人都没有,显得有些诡异。 胤禛的神色暗了暗,推开门去张望里边:莫非,那教导太子的仙人就在这里? 【反对大朋友的人少了,这代表什么?】 胤礽:当然是代表孤又可以折腾新的事情啦! 哎,没人出言骂孤可真是寂寞如雪。 他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,叫做“每天不被人骂两句就皮痒”。 胤礽说干就干,扬声对外边道:“准备外学恩科考试,孤要向外学学生招揽一批能够得用的人,由礼部主客清吏司出人,成立外交部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