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可惜韩子平死的时候山道上没有见证人,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永远没有答案。 “况且,你知道吗?这个韩子平竟然在常州一个乡村入籍了,他平时就是个到处走街串巷的小货郎,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,就算我的围剿计划全面 实施,也不可能挖出他来,谁会怀疑一个根本不起眼的货郎呢。”魏国公苦笑道。 他有些后怕,若是韩子平不死,真的有可能在江南掀起一片腥风血雨,即便王府也拿他没办法,他的身份太完美了,大隐隐于市,他天天就在城市乡村各处转悠,几乎把江南几个省的地方都走遍了,到处都有认识他的人。他一直在熟识的人和没有来历外来人的夹缝里生存着,相安无事。对于一个不起眼的游走摊贩,谁也没有特别关注过他,更不会认为他有什么嫌疑。 “什么,韩子平是个货郎?” 况且也被震惊了,他真没想到韩子平为了隐藏身份甘于从事这个职业。这家伙可是出身空空道门,空空道门的人基本上人人都是富可敌国,即使退隐也可以当个富家翁逍遥自在,何至于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啊?这是脑子里发大水了吧。 “就是,这人太狡猾了,若不是被况且的高人朋友发现除掉,还真的没办法查出来。”大理寺的主官叹道。 那两张画原本无法从韩子平身上剥下来,就像他身上的皮肤一般,可是况且一到,走近一瞧,画忽然自动脱落,散落到了一边。 见到这景象,大部分人更相信况且编的谎言,原来剥不下来,一定是况且那个朋友在画上留了手段,非得见到况且才能自动脱落。 “这家伙既然甘心过一个货郎的生活,干嘛非要杀人呢?”有人提出疑问。 “况且,你怎么看?”魏国公转头问况且。 “依我看,韩子平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,他每年总有那么几天会失控,也就忍不住杀人,过后他又恢复了正常,继续做他的货郎。这一次他连续作案,有可能是想图谋什么。”况且道。 “嗯,这可能就是真相了。况且,他到底想图谋你身上什么啊?”都察院的一个御史好奇道。 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估计是想让我给他治病吧,他又不想投案自首,所以想让你们把我捆上送给他。他想掌控我,按他的要求给他治病。”况且明知不是这样,也只能这样说了。 “他这种毛病真能治好吗?不是说走火入魔没治的吗?”又有人问道。 “走火入魔只是经络受损,针灸完全有可能恢复人的经络正常,当然这是理论上的,具体能不能治好,还取决于这个人经脉的受损程度。”况且道。 “是啊,况且是神医,这个人图谋况且,无非是冲着他身上的医术。” 知道了这些后,更没人愿意得罪况且了。交好一个神医等于多了一条命,人只有病重的时候才会发现权力、金钱、美色都是虚的,只有自己的性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,况且这样的神医就是人的身体和性命的保护神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