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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以啊！”

    子玉通情达理，一口答应。

    次日，联系女儿。

    “喂，小晨吗？我爸，妹妹呢，我回家了，中午我带弟弟一起吃饭，哪里吃你熟悉，你订！”

    “好啊，我和妹妹在一起的，吃饭不要了，中午我们有约，我找个地方喝一杯茶吧。”

    我和子玉带着儿子来到约定的港城汽车站对面咖啡厅，看卡座上招手的大女秋晨。

    “宝宝，过去，这是你姐姐，叫姐姐，小晨，这，是阿姨。”

    “阿姨好！”小晨望着子玉，礼貌说道。

    儿子一点多不陌生，冲过来叫：“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弟弟好！真乖，要不要吃巧克力？”

    小晨提过一颗巧克力，指着对面座位上的妹妹，对弟弟说，“这也是姐姐，叫姐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。”

    宝宝跑过去喊，回过头，问我，

    “爸爸，我怎么有两个姐姐？”

    我和小晨笑着不答，子玉也笑。

    小女小天腼腆，不说话，一直低着头吃着甜品。

    “小天，怎么样？学习成绩还可以吧？要上高中了。”我和子玉落座，对小天说道。

    “爸，阿姨好！”小天叫着，抬起头，微红着脸，“还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妹妹补课，我天天陪她的。”小晨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姐姐，照顾好妹妹应该的！”我说道。

    “姐姐凶得很，我怕她的。”小天说道。

    子玉从包里掏出两信封，看着对面座位上的小晨、小天，把信封放在两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几年了，你爸爸对不起你们！前几年比较艰苦，现在有了点起色，过年了，就当压岁钱！我们知道你们现在生活得很好，也是欣慰！”

    “不要了，阿姨，爸，你还有弟弟，我上学不用钱的。”小晨摆摆手，看着弟弟，又问，“弟弟几岁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和姐姐差8岁，弟弟和你差8岁。”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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