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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师父花白头发，看起来已经干了很多年，是个老员工，但鞋子仍旧破烂。

    徒弟还是孩子模样，不过年龄已经二十四，眼巴巴拿着一张招聘纸，递给师父看。

    却挨了师父一顿训，瞬间失落低下头，将纸扔掉，重新抱起地上一堆杂物，看着师父，似是在询问归处。

    “看看看，看什么看？哪有什么住的地方！”

    师父凶巴巴骂道。

    但看见公司门里面保安，拿着警棍往出走，他赶紧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徒弟则乖巧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不知道跟着走了多久，师父停下脚步，一个猝不及防，徒弟撞上师父佝偻着的脊背。

    师父踉跄一下，扔下手中杂物，愤怒转身过去，开始训斥徒弟！。

    “你一天走路，能不能长眼睛！”

    “啊！你要把我气死才行吗？”

    徒弟吓得不敢说话，只是低下头。

    但这响动，却正巧惊醒了，刚还在睡梦中的江河。

    “不要凶孩子，你这老头，火气大得很。”

    江河揉了揉眼，从躺椅上坐起。

    他笑看着老头。

    但那老头好像并没有饶恕徒弟的意思，反而是更加怒火中烧，骂的更加狠。

    这次江河倒是没有阻止老头，而是像看热闹一样，看着这熟悉一幕。

    前一世，一样的地方，一样的故事...

    “喂！我在教训我徒弟，你插什么嘴！”

    “看看你们这年轻人，都不知道能做些什么，想我在你们这个年纪，都已经是厉害人物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看你们一个个的，他是不说话，三棍子敲不出来个屁，你是不学无术，在这里摆摊子！”

    “要是社会年轻人，都像你们一样，社会怎么发展，大夏怎么进步！”

    老头义愤填膺，站在摊子前面，骂骂咧咧教育着徒弟，还有江河。

    这要是其他人，保证掀翻摊子，管他三七二十一，非要跟老头理论理论，。

    而江河，却在附和点头！

    老头却不吃江河这一套，指着江河大声问：“你点什么头？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这么久，快给我介绍一下，你们这的招聘条件！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，就你这头脑，当然要找销售了，不然怎么销售出去东西！”

    说完以后，老头竟然露出了笑容，一个非常和蔼友善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身后徒弟，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情况，但偷瞄到师父笑了，也不由抬起头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一抬头，就直接看到了熟悉的字眼：招聘销售人员！

    “师...师父，这这这...不是...那张纸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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