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辈子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进来了。 如今有了时暮这番话,靳夕澜只觉着这往后的自由,也算是有了个盼头。 “那府里的老夫人,你又是个什么态度。”靳夕澜试探性地启唇问道。 时老夫人总是时暮的母亲,她既然要收拾老夫人,自然也要问清楚他的态度。 “她?”时暮愣了愣。 “我此前从来没有见过她。”时暮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,神色变得有些恍惚。 “我出征之前,她才火急火燎的冒出来和我认亲,告诉我,我是时家的儿子。怪她在当年和我父亲上任时突遇山贼,才把我不小心丢了。” 提及往事,时暮半眯着眼眸,仿佛深陷回忆。 “后来我父亲一路搜寻,但是并没找到我。据说如今他外放,正在外做官。” 时暮的尾音渐渐低了下去。 “啊……” 靳夕澜怔住了,突然想到时暮的父亲是时俣,如今的封疆大吏。 只不过上一世,这位名义上的公公一直都没有来得及出现,在他任期满回京赴任之前,她就已经命赴黄泉了。 两人面面相觑,却是相对无言。 “我对她其实没有什么感情,我也不怎么在意。” 时暮蓦然开口,打破了一室的寂静。 “我在外征战这许多年,他们也从来没有关怀过我。如果当真发自心底的疼我,又为什么我卧床许久,十天半月也不来看一次呢?又为什么要在我的药里下毒呢?” 时暮将所有肮脏而又血淋淋的现实尽数剖于人前。 而最终悉心照料他的,却是他这位名义上的妻子。 这就是侯门贵女的修养么? “我知道你这几年在府里过的艰难,倘若你真想做些什么,也尽管放手去做吧。”时暮说着,定定的看向靳夕澜。 “只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到底还是开口道:“手下留情些。” 他通过这些日子的打听,早已知晓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脾性,从来是有仇必报,口头心头一点亏也不吃。 况且。 之前的大火他也是参与其中的,自然知道他母亲究竟存了什么心思。 这事毕竟是他母亲做错在先,靳夕澜想要小惩大诫也是无可厚非的。 第(2/3)页